待见着翠翘娘俩儿出来,打量一遭,见这才几日不见,果分歧了,头上银簪子闪亮亮晃眼,身上绸缎裹身好不繁华,忙上前一步道:“这一来不见家去,倒让我好生惦记,家中婚事所需俱已齐备,只等你归去成礼儿便了。”
柴世延刚一怒,发了话儿,过后思惟起翠翘秋千上那般姿势又有些不舍起来,这才想出个回缓法儿,想着到前面恐吓那男人几句,给几两银子打发了,也就是了,不想玉娘说出如此一番话来,知被她瞧破心中所想,不免有些讪讪之色,便道:“不知那里粗鄙男人,如何有此等造化,让他瞧了爷内眷。”
长安听了,忙把他扯到一旁小声说:“事关女孩儿家明净,可扯不得谎。”牛大虽有些章程,那里比长安机警,被他一句话说急起来,一张脸涨通红:“这事儿扯甚么谎儿,她早是我人了,身上哪儿有甚么暗号,我也晓得,一丝不差。”倒把长安说不念语了。
想起安然交代下话儿,便道:“既如此,你从速寻上门去才好,若晚一晚说不准媳妇儿就是人家了,正巧我这会儿办了差事要回府去,你若敢去寻她,我让车把式捎你一趟倒便宜。”
越思越想越急,正想着去县内扫听些影儿,不想这日就见个穿戴青衣短打扮小厮来了村里,说是柴府上服侍人。
玉娘却不承情,蹭一下站起来道:“莫让我说出不好听来,谁跟你姐姐弟弟,去给你外头小姨开释委曲是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