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悔了几日,本日忽听周养性来,故意皋牢他,遣了跟前婆子出去,做了这番勾人打扮候着他,闻声帘子响动,忙闭了眼,谁知却半日不见动静,遂迷惑起来,展开眼一瞧不由唬了一跳。
周养性见她咬着唇只是不吭声,怎不知她心机,想这册子虽是个奇怪物儿,现在倒无用处,待用时他叔叔手里再寻一册便是了,若能得那玉娘欢好一场,又算得甚么。
想到此,把那册子送到她手里道:“与你瞧瞧无妨,只给了你也无大用。”
周养性听了,想着不当便道:“那位大娘子若寻了死,待暴露行迹让柴世延晓得,可如何是好?”
春妹却道:“爷手腕奴早知,恐吓不得奴。”
春妹儿听了方转嗔为喜,唤婆子打水出去抹了身子,穿妥衣裳,炕上放了桌子,灶下早备下酒菜儿,陪着周养性吃酒耍乐。
只因这些日子不见他来走动,妈妈昨儿还唤她去问,但是获咎了周养性,春妹疑是那日柴世延来讲让周养性抬了本身家去,本身未立时应原因,内心便有些悔,想周养性若想收本身进府,怎还比及现在,想是晓得他阿谁寺人叔叔甚么德行,与本身另有几分情分,不至于看着本身丢了小命也是有,只他能不收,本身却不该不该,倒让他凉了心肠,虽说婊,子无情,这场面工夫也要做足些方是事理。
周养性倒笑了:“好你个小婊,子,跟爷这里使心眼儿,你要甚么,尽管说来。”
周养性眼里嗖嗖冒火,直愣愣盯着春妹儿,眼里恍忽倒仿似是那玉娘普通,春妹那里是睡了,早闻声周养性来了,用心做样儿。
周养性神魂颠颠,瞧着玉娘进了陈府仍不动劲儿不知待了多少时候,直待到日头当空觉出热来方回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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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养性仍不放过,抓着她更加入了几十下,方泄出来,发作一番,才想起春妹儿,忙把人翻过来,只见两眼儿翻白,神采紫涨,气都要倒不过来了,把个周养性唬不可,忙拨了她嘴里汗巾,又是掐人中,又是揉胸口,半日方嘤咛一声回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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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现在周养性不爱这般,虽折腾比过往还狠,却不喜听春妹叫出声儿,腰间抽出汗巾子来团了个团,一股脑塞春妹儿嘴里,从炕上把她拽将下来,翻个身让她趴炕沿上,板着她肥白两股,一气入起来,忽前忽后,却次次根儿,春梅咬牙强撑,暗道这朋友虽说手黑折腾起来没个轻重,却有些时候不这般,今儿是怎了,且比先时还狠几分,弄春妹儿只觉身下两处儿生疼似裂,两腿儿登时上,软了软,几乎立不住,被他抓住提起来,倒似那老夫推车普通,入春妹儿喊也喊不得,叫也叫不出,生生昏将畴昔。
春妹睁了眼瞧见周养性道:“朋友,这几日不见,今儿一来如何这般,要入死奴不成,却那里得了邪火俱发作奴身上来。”
他越不给,春妹越觉是个奇怪物件儿,别过脸道:“不给便不给,甚么好物件儿不成,装神弄鬼。”
春妹戳了他额头一下道:“白生了个七尺男人,就这么大点儿胆儿,她便寻死也要落个明净名声儿,怎会露甚么行迹,只怕你不敢罢了。”
色心当前,周养性真把春妹之言当作了个正主张,哪还顾得吃酒耍乐,略吃了两杯儿,便推说家中有事,春妹自是晓得他去何为么,只本身得了好物件儿手,也不拦他,由他去了,却不想勾出另一番奸,情来……
周养性心中有事,那里能乐痛,不免有几分愁闷之色暴露来给春妹儿瞧了去,端起杯儿凑到他唇边上,待周养性吃下便问:“可有甚烦恼事,奴虽解不得,说不得也能与爷宽宽解,总比闷内心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