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二姐听了呸一声道:“提及这上头工夫,你比他还差些,只他是个没情义狠心贼,这些日子面儿都不见,哪干得功德,倒便宜了你这行货。”
董二姐一听,扔了手中剪子,忙去案头掌灯拿过来,就着灯影一瞧,可不真是周养性,才大松了口气,一屁股坐榻上,抚了抚胸口道:“杀人贼,莫不是想吓死奴。”忽想不对,瞧着他道:“深半夜你是如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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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便故意寻个悠长之计,与周养性道:“今儿做下此事,却不能为外人知,恐我那丫头怯懦,转头暴露口风,给男人晓得倒是祸事,不若你去把她一并收了,恐吓她几句,明儿我再与她些好处,今后也是个讳饰幌子。”
这一番连惊带吓出了一头热汗,见树下有个石头墩子,便一屁股坐下歇了老半天,也垂垂瞧清这里倒是个清净小院,本身所之处是背面夹过道,前面三间房里,都未燃灯,黑洞洞不知里头住甚么人。
周养性这才起来穿衣裳,到背面待要爬树,二姐拦住他笑了两声,道:“原是这么下来,倒好大狗胆儿,我这里有梯子与你放上去吧。”跟钏儿两个挪了梯子来竖墙上。
却想起那日陈府门前玉娘那姿色,那腰身,那身玉骨冰肌,脱了衣裳不知如何,色心上来,胆量也便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