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忽听玉娘遣安然送信来,忙唤了安然出去,安然不敢昂首,只把袖中那一纸签文递他手里。
风月场中混过来倒混了一身下贱本领,柴老爷见事不当,怕任他混闹下去担搁了子嗣香火,便托媒人与儿子寻一门妥当婚事。
柴世延愣了愣,只因这一贯跟玉娘有了嫌隙,伉俪间常日见了,只不痛不痒说上两句,他便出来寻乐荒唐,也不见玉娘再劝,内心也知,如此下去不是事理,何如他成心俯就示好,玉娘只是不睬,伉俪才越产生份起来。
十四五上,手里大半谋生来往,银子账目便悉数交托与他,这柴世延本性浪荡,又磨出了心计手腕,手里攥着买卖,那里会缺银钱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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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郑桂儿虽说被他弄两腮酸痛,却也死力忍着,舔,弄几下,吞入腹中,又服侍着柴世延,净了身子,洗了手脸,重换了衣裳坐下。
屋里远远听着马嘶,便忙迎了出去,柴世延迈脚出去,她已盈盈然福下身去,一双妙目勾了他一眼道:“爷这一贯少来,但是奴奉侍不周,恼了不成。”
柴世延见到此处,不免燥火上涌,哪还顾得甚么,几步畴昔把她按明间八仙桌上,伸手扯了她裙儿,便入将出来……
郑桂儿凑他唇上砸,吮半晌,浪笑一声道:“爷只不丢下奴,奴甘心跟着爷当牛做马,铺床叠被……”说着俯了身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