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扣了几下门,不见回声,那里耐烦,抬脚把郑家破门踹开,闯了出来,那郑老头一见安然,莫头要往里窜,给安然一把扯住:“你这老头好无信义,我本是美意让赌坊管事借银子给你,不想你输了,便头也不露一个,爷本日查赌坊账,与我发下话来,限我三日,若不把账还清,要我小命呢,你倒家来躲平静了,走,与我去爷跟前说个清楚,要杀要剐也该你前头。”

那郑老夫如何敢去,忙跪地上与安然叩首道:“平大爷,我平大爷哎!现在您就是要了老头子命,也还不清二百两银子啊。”

周养性知这妇人不是个有耐烦性儿,若不安抚恐要好事,便扔了石头过来,知会二姐,晚间一会。

“两千?”郑老夫眼睛一亮,却想到甚么,忙缩了缩脖子道:“平大爷可不是哄我,那官司岂是好打,上回周二爷来与老夫言道,衙门里高低早已办理妥当,老夫若想告他,不定一顿乱棍打出来,老命都难保,如何还能得这便宜银子,况人言衙门口向难开,没有银子莫出去,老夫手里镚子没有,便是写状子钱都无,如何去告。”

安然忙道:“这是藤萝花味儿,主子院里有一棵,现在恰是花期,只不如我们背面许家宅里那架开好,隔着墙都能闻见花香。”“背面许家?”柴世延暗道,便许家花再香,也没得传到屋里事理。

小厮提了一桶井水过来,哗啦泼钏儿身上,那井水冰冷沁骨,钏儿如何禁,打了个激灵醒过来,浑身颤抖也不知是怕还是冷。

想明白了,还怕甚么,出去寻人写了状子,赶着去县衙里伐鼓鸣冤,那陈大人听得衙外有人伐鼓,正要升堂,却见柴府小厮送了信来,拆开瞧了一遍,内心有了计算,喝令升堂,郑老夫递了状子上来,苦主堂,陈大人令衙差去传唤周养性叔侄到堂对峙。

二姐旁看了,内心暗叫一声糟,这钏儿若招出来,两性命都别要了,柴世延冷声问:“说你家三娘奸夫是谁?若不照实说来,刚那二十板子只是沾沾身儿,背面爷有是手腕。”

柴世延神采阴下道:“这许家宅子何时住了人,你可知是甚么人?”安然目光闪了闪道:“主子先头也是迷惑,怎蔫不出溜住了人,便让我娘留了意,倒是瞧见周养性常从角门出入,却也不知但是他典手里?”

柴世延一听,满口牙都几乎咬碎了,这可真是,本身还未顾上清算他,他倒赶着来送命,想他与董二姐先前便不明净,不定两人如何又勾搭上,他柴府里做实奸,情,依着柴世延,这会儿恨不得把这狗男女千刀万剐方解心中之恨,只现在府里出了这等事,若传将出去,他柴世延另有甚面子,这董二姐虽留不得,却也难发落,且由她多活两日,先清算了这周养性再说。

董二姐昨夜实在疲惫,哪管得旁事,周养性一走便蒙头大睡,不防柴世延一早就来,被他扯地上,方才复苏。

董二姐这才欢乐上来,哪还顾得柴世延,一心候着周养性,周养性故意哄妇人,从他叔叔哪儿寻了些秘药淫,香,到晚间与董二姐好一番耍,直狂到鸡鸣时分方兴睡了,倒睡过了头,柴世延来时,周养性才走没一会儿呢。

不防外头他小厮道:“爷,爷,但是不好了,家里送了信儿来,说那郑老夫递了状子,告爷害他闺女命呢,现老爷去了大堂,使了小来送信儿,让爷着设法儿摆脱才是。”

安然从荷包里寻出一块银子,塞他手里:“如此可有银子了,这会儿去,若过了晌午还听不见你递状子,赌坊账可就拖不得了。”

前后不过几日,便输了二百银子数,这般大数量,吓坏了郑老夫,怕赌坊催帐,这两日门都未敢出,内心实在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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