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世延不免挑了挑眉梢,暗道,莫不是玉娘又拿这丫头来摸索本身呢,若不是摸索,何故正赶在本身出去,撞上这丫头的影儿,还如此打扮,可见是来勾引本身的,想是本身前儿说给她不纳妾的话儿,她内心不信实,觉得本身口不该心。
柴世延才道:“今儿县衙里设席给工部陈大人拂尘洗尘,爷自是陪在一旁,席间工部陈大人问起爷为甚不思为朝廷效力,爷道当初爹娘年老病卧在床,奉孝道不好阔别,工部陈大人赞了爷一句,道只如故意,自有机遇,你那三哥暗里与爷道,我们这高青县内的提刑官,本年任满,虽属兵部所辖,只这位工部陈大人说一句话儿,爷谋来也不是甚难事。”
那人影儿传闻要轰动爷,忙道:“哥是我,寿安。”说着话儿从里头钻了出来,安然皱了皱眉,摆布看看,仓猝扯着他几步从角门出去,到了自家院子,才放了他道:“这时候你在内宅里头做甚,莫不是想找死?”
玉娘羞的不可,闭上眼不去理睬他,柴世延却轻笑一声道:“玉娘莫来摸索爷,爷现在的内心只一个玉娘,装不下旁人,任她是天仙,爷瞧也不瞧。”
渐次玉娘得趣儿,红唇委宛嘤咛几声,把柴世延几乎美到天上去,忽想起那图中所示,遂退出来,侧躺在玉娘伸手,胳膊搂过玉颈凑上脸去,伸了舌头出来砸,吮玩耍,啧啧有声,另一只胳膊板起玉,腿从后入,进,去,或咋,舌,吞,吐,香唾频换,或如鱼戏水蜜,谷穿行,高低使脱手腕,只把玉娘弄的火里水里普通……
不知多少时候,事毕,玉娘只觉香汗透体而出,说不出的畅快淋漓,柴世延唤婆子打了水来,清算安妥,穿了衣裳搂着她道:“这番如何,可得了趣儿?”
安然娘待要再说甚么,忽安然翻开帘子迈了出去,瞧见儿子那神采,倒把他娘唬了一跳,安然见秋竹委曲的那样儿,心疼的不可,不防他娘这般,内心不免冷下来,跟他娘道:“这院子本是大娘瞧着秋竹的情分与我的,提及来,您儿子还沾了您媳妇儿的光,当时大娘有言在先,若我欺负了秋竹,饶不得我去,娘既如此瞧不上秋竹,明儿跟寿安家去,也免得在这里惹闲气。”
以往虽也知这丫头很有几分姿色,不防倒是如此美人,柴世延不免往里头瞧了瞧,见碧纱窗上照出玉娘人影,微微点头,正做针指,也不知缝甚么,飞针走线的不见停。
他娘叹口气道:“你兄弟生就一个倔性子,又有你这么个本领的哥哥在前,外头人瞧着你的面儿,莫不阿谀他,眼天然高起来,平常丫头他如何瞧得上眼,比着你的例子呢,跟娘说要娶,便娶一个比他嫂子还斑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