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定下主张,使丫头前头去说了那些,从腰里寻出块七八钱的银子与了门上小子,让他去街上打酒买肉家来,在背面清算了几个划一酒菜,端了上去。
赵氏忙让丫头跟小子来把陈玉书搀到背面撇在炕上,由他大睡,安然一见这架式,暗道不好,迈脚出去想着劝爷家去,却给柴世延一把扯住,在他耳边低低叮嘱了几句。
那妇人抬目睹柴世延一双眼停在本身身上,不由对劲的笑了一声,伸手把绸裤儿脱了,扬手仍在柴世延身上。
那妇人呵呵淫,笑两声:“你莫装好人,还提我那男人,若不是你很劝他酒,如何这般便醉了,他现在晓得甚事,便你我在他面前做事,他也不知的。”说着便来缠柴世延。
“姑老爷?柴府?你说的是柴世延?”小厮暗道陈家另有几个姑老爷,统共不就那一个,忙点点头道:“刚小的瞥见姑老爷骑着高头大马过来,便忙来寻大爷报信儿,恐怠慢了姑老爷,大爷要打主子的板子。”
想到此,跟陈玉书道:“那书铺子里的掌柜是个奸商,见你拉了去,给不得你几个钱,倒劳你雇车马跑一趟,不若爷走时一并带了去,那掌柜瞧爷的面子想来不敢耍刁,得了钱使小厮给你送了家来,岂不比你跑一趟强。”
高低衣裳衫裙儿尽数褪去,剩下里头大红薄纱裤儿,上头一件翠色胸围,两只膀子光溜溜露在外头,倒真比她的脸还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