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叹道:“若他这番还不至心悔过,兄妹之情便再念不得,由着他死活便了,玉娘再不睬会,若他知改过,也对得起陈家祖宗了。”
也是巧,阮小二瞧畴当年候,正赶上从东边行来辆马车,停那门口,车帘子挑起,从上面下来个粉面小生,约莫见阮小二马停跟前,侧头回眸瞧了他一眼,阮小二见这小生好不白净,眉清目秀,举手投足皆是风情,比那院中粉头都要勾人,这阮小二顿时便酥了半截子,这般人儿,若给他入捣一番不定如何**。
福安道:“二爷不知,他兄弟今儿娶媳妇儿,倒闹出一停事来,眼瞅媳妇儿进门要拜画堂了,谁想小荷那丫头钻了出来,非说寿安与她早成了事儿,扯去上房大娘跟前论理,二爷道这小荷糊不胡涂,府里端方忌讳小厮与丫头勾连,便有事藏还藏不及呢,她还巴巴说出来,娘如何不恼,恼上来发落了她,要罚寿安,安然却说他兄弟大喜,甘心替他兄弟受罚,娘瞧他面子打了十板子,想来得炕上躺一两日了。”
内心这么想着,路上便又摸索问了福安一句:“怎不见安然?”
柴世延恨声道:“倒不想是个吃里扒外狼心狗肺东西。”火气上来莫头便要往外走,给玉娘一把拽住:“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