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书道:“mm也知,哥自幼不喜读书,便从这会儿再勤奋呢也于事无补,倒是昔机会缘偶合跟我们邻居老郎中学了些识草药本领,虽不会瞧病,草药倒是识一些,哥想不若开个药铺子倒是个谋生。”
陈大人忙扶起他道:“说甚么驱遣,只这提点刑狱乃是大事,且记得为民做主才是……”说了一番场面话才去了。
陈玉书虽给安然扶了起来,却道:“妹子便受不得哥跪,我们陈家祖宗牌位总受得,mm既来了,瞧着哥祖宗牌位前叩首悔过,也做个见证。”
这一番柴世延官服加身,一时风景无二,还道是自此一步登天青云直上,哪猜想这宦海险恶,稍有差池便是举家灭族之祸。
柴世延道:“你不知朝廷文书已然发下,想不日便到县里,到时爷得了出息,还怕谁来,莫胡思乱想,只一心与爷生个子嗣,秉承柴家香火,将来封妻荫子,指日可待。”
玉娘那里受他跪,忙让安然扶起他道:“只哥知改过便是了,玉娘如何受得哥哥这一跪,岂不要折煞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