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陈家,玉娘本身屋里坐了一宿,次日一早便跟他哥说要去府衙大牢,陈玉书也是想着该帮妹夫办理办理。让安然两口儿跟着,兄妹俩趁早去了兖州府。
冯氏道:“莫说老夫人不忍心,便我这里也过不得,这般不睬会,却孤负了我二情面分,何况,这回主理此事是兖州府衙大人,协理便是兖州府吴通判,当初柴世延拒了那孀妇婚事,但是县里那个不知,那孀妇落了面子,如何不挟恨心,这会儿落她表叔手里,哪有个好,便不是谋逆余党寻个由头,也难活命。”
老王氏更加不明白:“此话怎讲?”
冯氏苦笑一声:“纵贤妻美妾相伴,男人哪有个足时候,莫不是这山望着那山高,吃着碗里还要惦记这锅里,便弄个天仙家来,三朝五日也平常了,只这等越是得不着,越要谋上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