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你冤杀好人该当何罪!”这声断喝如同狮子吼普通,中气实足,只惊得远处多隆连连后退,暗道:“此人好生可骇!”这是雷横多年行骗养成的气势,以假乱真只叫清虚与多隆二人一时候不敢有涓滴言语,而张召重也是面带迷惑。
雷横与清虚道长拱手拜见,正色道:“道家主张平静,道长焉能随便取人道命?”雷横手中拂尘轻摇,大有出世高人之姿,也令清虚道长不由高看一眼,张召重闭口不语,大有听天由命的姿势,清虚道长吟吟轻笑道:“六合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故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此乃天理。”
武当主神便是真武大帝,现在雷横将此喝出更是叫清虚道长心惊胆战,顾不得考虑很多,只是躬身拜过,而后回身便逃,雷横心中暗喜,但却不表示在脸上,还是那般庄严如天神的神采。
武当派乃是江湖泰山北斗,且不说其他,便是方才清虚揭示的一手【梯云纵】已是极其不凡,雷横若想偷学技艺唯有从这张召重身上做些文章。
最后雷横又看向张召重,痛斥道:“张召重!你杀人满门,虽说事出有因,但仍需重罚!念你宿世积福甚多,便跟着这位道人云游去罢!我赐你道号“召虎”今后功德美满自能修成正果!”雷音渐退,雷横只感觉嗓子火辣辣的生疼,心中暗道:“此番惊走了清虚老道,只等着这位‘召虎真人’把梯云纵传授给本身,便大功胜利了。”
清虚道长沉默半晌,却只听多隆大声吼怒:“尽是放屁!我金刚门何曾伤天害理?若不是妄图我师妹美色,那贼道人又怎会与陈达海屠我满门!”清虚道长闻言轻笑两声,低头与张召重问道:“张师侄,你且将来龙去脉说与我听,待我查明,若确有蹊跷,我自当上真武殿替你讨个说法。”
见状雷横心中顿喜,若清虚不是这等经心参悟之人,只怕是这一番话不但没有感化,还要让本身丧了性命,顿时胸膛更挺,肃声喝到道:“真武荡魔大帝在此,鼠辈安敢逞能!还不散功退去更待何时!”
言至此处张召重双眼暴睁怒道:“狗屁的天理,我张召重虽说不是甚么光亮磊落的君子君子,却也不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那辽东门派足稀有十个,为何我单单屠他金刚门?”言罢张召重考虑半晌,又轻叹口气,忿忿道:“但现在早已死无对证,江湖说我张召重是嗜杀成性,那边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