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面色悲哀,虽说身子肥胖,但仍不失清丽之姿,跪地悲凄道:“请大师救救我的儿子。”不幸天下父母心,固然这胡贤孝愧对了这贤能的妇人,可这妇人还是一心顾虑孩子,雷横轻叹道:“也罢,也罢,此事也好处理,且随我来。”
沉默半晌,雷横偷着用眼角打量了胡贤孝的神采,而后感喟道:“这灾厄不出在别人身上,便是出在胡捕头你的身上,扰乱你府邸的便是贵夫人的列祖列宗。”说的逼真,叫那胡贤孝不敢不信,虽说之前请过很多的羽士,但没有一个敢如此必定。
客房以内,雷横瘫软的斜卧在床上,远处方儒景迷惑问道:“雷道长,你肯定这体例真的有效?”虽说做法之时的场面极其松散,但方儒景从不信赖云游道人,也不信有鬼神之说,雷横开坛做法如果真的便罢,如果假的只怕再没有这么好的机遇靠近七大妙手。
那胡贤孝家人不敢言语,只是屏息静气的看着雷横做法,顿时雷横将三清铃置于桌上,将七星剑持在手中,这七星剑不是雷横来时手持的桃木剑,而是特地拜托匠人打造的七星剑,剑脊之上以七颗宝石嵌出北斗七星图样,剑格鎏金,碧幽幽的剑身透着股寒气!
而后见胡贤孝怀中抱个十岁摆布的孩子而来,身后跟着个穿着极其朴实中年妇人,雷横放下茶碗起家而立,轻笑道:“这便是胡捕头的公子吧?且来给我看看。”那孩子气味微小,双眼浮泛,浑浑噩噩当中竟有丝惊骇之意。
闻听此言胡贤孝神采轻变,但仍没出声只是将雷横等人领进家中,这胡府以内更是精美,檀木桌椅,象牙雕壁应有尽有,可见这胡贤孝是多么的敷裕。
一行人约走了半个时候来到胡府门外,打眼看去这胡府雕梁画栋极其壮观,大门两侧石柱雕梁画栋及其宏伟,与之比拟即便是牛家村最大的堆栈也略显不敷,方才邻近只听张召重感慨道:“好壮观的府邸,当年有幸见过沧州府的总捕头宅邸,也不过如此。”
雷横手中这柄做法的七星剑尚未开刃,但饶是如此,隔着老远的间隔也能感遭到剑身透出那逼人的寒意,张召重心中暗惊,心道:“这七星剑如果开刃,毫不次于我的凝碧剑。”相传七星剑乃是诸葛亮赤壁借东风,登坛做法所用之剑,剑中有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