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真,昨晚住得可好?”桃花生客气的问道。
袁小贯笑道:“用不着粉身碎骨,只是事成以后你的名声能够不太好,你只需……如此这般,明白了吗?”
“啊~”袁小贯美美的伸了一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被子没有了霉味,中间也没有了呼噜声,屋子里平静幽雅、檀香袅袅,这一觉睡得实在舒畅。
“哦,没甚么!”桃花生笑呵呵的说道,“或许你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但是不要紧,你也不要惊骇,我不会害你,因为我就是你的徒弟!”
“我就说嘛!”袁小贯白了他一眼,“大师你放心,我必然会想个万全之策,既能带你分开,又不会让大王子屠寺。”
“那么你可记得我是谁?”
鸠摩智沉默了一会儿:“实在,老衲呆在这里吃穿不愁,还没有俗务滋扰,能够埋头专研佛法,那也挺好的。并且就和明天一样,还会有朋友自远方来看我,这便别无所求了?”
袁小贯猜想,这两件窜改局势的突发事件——大论被刺和赞普沉痾,必然和慕容小小有关。
“……本来有我那18个弟子,灵智是不敢对老衲如何样的,但是存亡存亡之际,最后站在老衲身边的却只要慧光和加木这两个弟子。慧光不会武功,端赖加木这徒儿冒死庇护和信徒门的援助,老衲才得以活下来。因而我便自我囚禁于此,一来保全我寺,二来保全本身。只是这番却害得加木被寺内众僧仇视,连门都不让他出。而我另一个弟子慧光却被割去了舌头,今后的日子恐怕……”鸠摩智说到这里摇点头,便住了口。
当下几人计议已定,袁小贯告别拜别,和加木开端两端筹办,木箱带在身边不平安,便留在了鸠摩智那边。
谁知此举却引发泛博教徒的反对,几近变成民变。大王子迫于压力又放了鸠摩智,却暗中教唆灵智和寺僧囚禁他,不让他和外人打仗,并派驻大量官兵在山下,威胁说一旦他有甚么异动,则会以雄师血洗全部大轮寺。大王子又找了个喇嘛代替鸠摩智对外讲经,把全部大轮寺节制在手中。
“好工夫!”这时候掌声响起,袁小贯停下来开门一看,却见桃花生满脸笑容的站在门口。袁小贯心下一突,暗道:来了,我倒要看看你有甚么诡计。
大伙一阵喝彩,把袁小贯举了起来高低抛飞。很多寺内和尚都走过来摸摸他的头,说几句祝贺保佑之类的话。这个最早冲进火场,最后又奋不顾身跳进水井取水灭火的俊美小喇嘛,已经成为了大伙心中的护寺豪杰。
“有甚么体例!”加木又一次忍不住,探头出来,然后顿时报歉,“对不住,徒弟,徒儿知错,这就归去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