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刀老祖奸笑道:“周镖头可不是在帮外人,那是想帮你保命,可惜你却没体味到他的美意――呵呵,徒儿,把刀给我,为师这几天没有杀人,浑身不安闲,现在恰好过过瘾头!”
胡贵道:“那就管好你家的丑八怪,别让她胡乱冤枉人!”
“甚么!”
“这是如何回事?”袁小贯环顾一圈厉声问道。
“且慢!大师……”周金凤一句话没说完,只见血刀老祖身材猛的一转,一道红光从他口中甩出,世人只听“嗖”的一声,红光一闪而没。接着“嗔”的一声响,那血刀不知甚么时候呈现在了胡贵身后,刀尖插在地上,柔嫩的刀身弯成弓形,刀身反弹,血刀竟又翻转着飞到了半空。血刀老祖本来想要张口衔住刀背,俄然“呸”的一声退开,任由血刀下落,闲逛悠的插在地上。
血刀老祖叹道:“徒儿啊,你资质根骨甚么都好,没想到却恰好有一项缺点,唉!也对,熟话说人无完人嘛。如许,你伸开嘴。”
血刀老祖悄悄挪动左臂,从怀中取出一只精美的瓷瓶,手指在瓶底一弹,一枚丹药从瓶子里飞出,落入了袁小贯嘴里:“吞下去,这但是好东西!”
袁小贯笑道:“好咧!”起血刀,蹦蹦跳跳的往溪边去了。
“就是你!明天早晨你闯进我们的帐篷,拉了秀姑去溪边,还威胁我们说,谁说出去就杀了谁,你还说这里统统人你武功最高,没人惹得起你。”有了袁小贯撑腰,莲儿心中不再惊骇,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袁小贯又道:“不消怕,你晓得甚么就说出来,我现在认你做我的干姐姐,没人敢难堪你。”
胡贵不晓得血刀老祖的短长,周金凤但是见过的,闻言神采都白了,忙道:“胡大哥,快开口!”
一句“我的人”让莲儿宽裕得双颊通红,但她脸上涂着厚厚的易容膏,旁人看不出来。
胡贵也怒了:“小秃驴,做人要知进退!别给脸不要脸!”
……
胡贵怒道:“周镖头,胡某千里迢迢前来互助,那是看在大师多年朋友的份上,你现在一味帮着外人,可真叫兄弟们寒了心。”
袁小贯大声喊叶济世,叶济世闻声赶来,只看了一眼就对袁小贯摇了点头。
“不好,这刀上有脏东西。”
“奴婢不怕脏。”
莲儿一听,忙叩首拜谢,然后起家指着袁小贯身后道:“就是他!是他害死秀姑的!”
袁小贯这才反应过来他说得是莲儿,向后一看,只见莲儿宽裕得把头都埋到了胸口上。赶紧对血刀老祖小声说道:“徒弟你说甚么呢,我都说了我还小。”
不一会儿水来了,袁小贯一刻也等不得了,三下五除二脱掉衣物,莲儿惊呼一声赶紧退了出去。
“徒弟,刀洗好了!”袁小贯举刀说道。
“莲儿姐姐,你是否晓得些甚么?”
莲儿咬着牙满身颤抖,仿佛很惊骇又仿佛很冲动。
袁小贯盯着胡贵冷冷说道:“杀人偿命,两条路,要么我杀了你,要么你他杀。”
“哈哈,好!”血刀老祖纵身而起,在空中张口衔住刀背。
袁小贯咬牙道:“那好,你玷辱了她,也是两条路,要么我阉了你,要么你本身阉本身,选吧!”说着“呛”的一声抽出血刀。
“敢做不敢当么?”袁小贯冷哼一声,转头对着一众女人道,“秀姑和你们谁住在一起?我就不信没人晓得点甚么。”
袁小贯微微一笑:“冤枉你?昨日下了雪,溪边地盘泥泞。我方才看了,统统人当中,只要你和秀姑鞋子上沾有泥巴,这个你如何解释?人证物证俱全,‘款项豹’胡大侠,你还想狡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