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点变态了,平时往她这儿跑的这么勤,这要紧时候反而找不到人了?要不是街头没传出他甚么动静,不然他可要思疑他是不是出甚么事了!
为甚么到目前为止,统统事情他都没法替晋王给出公道解释?
陆瞻“哦”了一声,撑膝站起来。
才出门不远,马都还没跑起来,一纤细身影就自旁侧走出来挡在了火线。
郑容惊奇:“你莫不是要去跟陆世子私会?”
傍晚回府,只见王府统统安静,门下停着访客的肩舆,庑廊下走动着当差的下人,跟平常毫无两样。
宋湘又等了两日,还没动静来,到底坐不住,这天傍晚拿着夜行衣在手上翻来覆去几遍,就揣摩着是否该重操旧业,夜里上王府看能不能瞅空子出来遛一圈?
但她主动来找,他却又舍不得让她苦等,便还是跨马出了王府。
镜子里晋王妃的脸正对着他这边,才敷过的粉没以藏得住她眼窝里的黯青。
延昭宫里吃了晚膳,只觉屋里空荡荡地孤傲得紧,连个可说话的人都没有,便回身折去了栖梧宫。
陆瞻看她半晌:“母亲仿佛精力不好。”
陆瞻打发走了重华苏慕,这两日反而不再心急。还是上衙下衙,连应酬寒暄都没去了。
宋湘等了陆瞻两日,没见他传来动静,午前就到了劈面铺子,请他们掌柜的传话给重华,她要见他。
“本来不是。”郑容如有所思。随后她一拍巴掌,又道:“既然不是,那我跟你去呀!”
而陆瞻既然感觉晋王有不对劲,一定不会像她一样思疑他是凶手,而作为儿子,对晋王深为信赖的陆瞻能不能面对这个能够还真不好说。不然他为甚么连日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他攥紧这关牒,说道:“马上去信给杨鑫,让他重视柳家那边是否另有人在盯梢!”
“我也只是思疑罢了。有没有证据,还得问你们。”
“去哪儿?”
“当然说过!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行吧!你记得承诺我的事情就行。”
重华回身下去。
王妃看着陆瞻:“赖我这儿做甚么?还不去看看甚么事?”
陆瞻看动手上,眉头已经锁到快解不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