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孀妇,你当你家孙二狗是块宝不嫌咯应就算了,可别让大师伙跟着一起犯恶心。斑斓就是再没目光,也不能瞧上你家孙二狗。我看你家孙二狗没准儿就是想学那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
孙孀妇气得跳了起来,指着张斑斓说:“我呸!你们都当张斑斓是个啥好人不成?有张玉兰那么个不知廉耻的妈,她张斑斓也好不到那里去!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生儿会打洞。这荡妇生的闺女,那也只能是个小荡妇!这才多大点儿,就学着勾引男人了?你们这些看笑话的可得重视了,没准儿哪天自家的老爷们儿就被这小狐狸精给勾到被窝里去了!
斑斓浑身生硬地半跪在地上,牙咬得死紧,手攥得指甲都扎进了肉里。耳朵里“嗡嗡”的叫,再也听不见其他的声音,面前又回到了八岁那年的阿谁早晨,那些男人恶心的笑声,母亲绝望的哭喊声……
梁潇听不下去,一手捂着头,一手拉着斑斓:“孙孀妇,放你娘的屁,你当你孙二狗那怂货是啥奇怪玩意儿呢!也不回家拉泡稀屎照照,就你家孙二狗那熊样,能把人恶心得隔夜饭都吐出来。”
梁潇听了这话,那里还忍得住,气得眼都红了。也顾不上头上的伤,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去撕孙孀妇的嘴。
以是当儿子跟她说想跟斑斓处工具的时候,她就在内心策画开了。斑斓的出身是硬伤,想要嫁多好的人家是不成能的。那么本身儿子就有但愿,但是这彩礼她倒是不筹算出的。
张大保气得嘴唇直颤抖,倒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张大保见斑斓不动,气得上前一脚踹在斑斓的背上:“你个丢人现眼的玩意儿,还不从速给我滚归去!”
梁潇气得痛骂:“孙孀妇,你放屁,闭上你的臭嘴!”
孙孀妇那里好惹的,再加上孙二狗,梁潇还没扑到他们身边,便被他们母子两给掀了返来。
梁潇眼里含着泪,上前去拉斑斓。眼下的环境不是她们两个女人家能节制得了的。但是她如何能拉不到斑斓。
在孙孀妇眼里,斑斓诚恳,无能,本分,样样活计都拿得脱手,模样也出挑,在这十里八乡的那但是头一份。要不是因为这出身的题目,只怕早就有媒人求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