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消自责,不是你也会是别人,畴昔的事就畴昔了,你是我的丫头,与我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此后还需你我主仆同心才好。”文斑斓淡淡道,不动声色地察看着如幻心中的设法,如幻并不坏,如果能收为己用,岂不是一件美事?
文斑斓看了那匣子一眼,只见内里放着一对羊脂玉镯子,两支赤金步摇,另有一些其他的金饰,她宿世做了十三年的皇后,一眼就瞧出这些不是凡品,只听老夫人道:“这些金饰都是小女人的式样,我戴不得,你拿去吧。”
老夫人摆摆手:“再贵重不过是死物,你拿着就是。”
碧晴点点头筹办出去,文斑斓又叫住她:“让如幻出去,我有话要问。”
“你是个懂事的孩子。”老夫人说着朝秦妈妈使了个眼色,秦妈妈会心,回身进了阁房,捧出一个红木匣子来,翻开递给文斑斓。
如幻抬开端,不敢置信道:“蜜斯……不,蜜斯处境已经很艰巨了,奴婢不能再给蜜斯添费事。”如幻说着摇了点头。
老夫人朝她暴露一个暖和的笑容:“难为你一醒来就过来看我?可另有甚么不舒畅?”
连续两日,嫡夫人脸上都带着浓浓的笑意,文锦织更是,唯恐世人不晓得是她献出了医治时疫的药方,一有机遇就要不动声色地夸耀一回,收到别人或佩服或恋慕妒忌恨的目光才感觉满足。
“奴婢见太蜜斯。”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文斑斓这些日子的尽力她看在眼里,但是木已成舟,再胶葛也无济于事,老夫人抬眸看了温婉的文斑斓一眼,拉过她的手道:“这些日子你辛苦了,但你要明白,身为将军府的女儿,就要为将军府着想。”
碧晴拿了张手帕绣着,低声叹道:“也不知碧雨和秋妈妈如何了……”
“奴婢对不起蜜斯,”如幻扑通一声跪下,磕了个头道:“奴婢的mm在夫人手里,奴婢不得不听她的话,请蜜斯恕罪。”
“老夫人也过分偏疼了,奴婢传闻皇高低旨,谁能医治时疫,男的封官,女的给诰命呢,犒赏更不消说,老夫人只用一盒金饰便想让蜜斯将功绩让出来,也过分不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