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说完,几个穿暗棕色衣服的侍从便快步挤过人群跑了过来:“公子,可找到您了,我们得快些走了。”
“你是甚么人,也敢来管爷爷的闲事!”一个大汉气势汹汹走上前,凶神恶煞地朝蓝衣公子挥了挥拳头。
蓝衣公子眉头一立,一把扣住他的拳头,手上微微用力便传来了骨头碎裂的声音,他面上带着冷意:“这闲事本公子本日就管定了!”
文斑斓面上恰到好处暴露几分不美意义:“那如何美意义呢……”
文斑斓目光顿时冷了下来,这女子说是为奴为婢,可若真的让她做奴婢,他们将军府岂不是要落个欺负寡女的名声?再说这女子底子不甘心做奴婢,不然也不会如许大庭广众跪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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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可有吃惊?”
如幻眉头舒展,面色凝重,文斑斓看了她一眼,叮咛道:“没我的号令不准脱手。”
那大汉被他拧动手腕,痛的不住惊呼,连声告饶,蓝衣公子冷着脸一把松开他:“还不快滚!”
“是文公子亲口奉告我的啊,他还说这玉佩是他随身照顾的。”那女子信誓旦旦地说着,话里话外却在争光文沐宸,随身照顾的玉佩落到了一个孤女身上,并且人家还找上门来报恩,这不就是一出豪杰救美以身相许的戏码吗?在场的世人都是平头百姓,这女子在这里闹,清楚就是用心的!
那大汉闻言倒是哈哈笑了起来,鄙陋地盯着她看了看,此中一个还吸了吸口水:“哟,长的还不错,你卖身葬父,不如就卖给我好了,我正缺个暖床的。”
“不甚么不,反正你爹也死了,不如你就跟了我,今后吃香喝辣如何?”一个大汉说完就上去拉那女子的手臂,那女子仓猝挣扎着,却没法敌得过几个大汉合起来的力量,眼看就要被强行带走,这时一其中气实足的声声响了起来:“停止!”
蓝衣公子看着不远处被黑衣人围攻的马车,目睹文府的保护就要不敌,唇角微微翘了起来:“那箭上有我特制的七杀散,专门对于那些技艺高强之人,武功越高能力越大,那婢女不是妙手么?在七杀散面前包管她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萧衡阮心中嘲笑,对文斑斓又轻视几分,本身三言两语就骗到了她,江云骁阿谁蠢货还拿她当个劲敌,真是越活越归去了。
文斑斓接过纸看了看,唇角渐渐勾了起来,恰在此时,那卖身葬父的女人身前俄然围了几小我,离得远看不清他们的神采,也听不清他们在说甚么,但光从那女人不住后退的行动便看得出来,这些人是找她费事的。
那女子闻声眼泪顿时落了下来,目光倒是毫无神韵,她直直地看向火线:“你,你是谁?”
几个大汉看向来人,见他穿戴一身明蓝色绣日月星斗锦袍的衣裳,腰间挂着一把宝剑,头上带着星月流云宝石冠,冠两侧垂下长长的玉带,那玉带低端坠着一对蓝的透明的宝石,现在正一脸怒容地看着他们。
文斑斓眉心微蹙,看向那女子,只感觉边幅有些面善,她细细思考半晌,这恰是方才卖身葬父的女子,唇边挑起嘲笑,她走近那女子:“这位女人,你是甚么人,为甚么要跪在将军府门前呢?”
“你扯谎,这玉佩底子不是我哥哥的。”文斑斓将那块玉佩还给她:“我哥哥身为武将,身上从不戴这些环珮叮当的东西,并且这块玉佩是西诏特有的勾丝玉,上面雕镂的乃是西诏的笔墨,如何会是我哥哥的东西?你清楚是想混进将军府,究竟是何目标,还不从实招来!”
她嘲笑一声:“这位女人,你记错了吧,我哥哥可从没有救过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