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些人出去后不怀美意的笑容,安离父子的心猛地揪了起来。安继宗忍不住叫了起来:“你们要干甚么?我爹但是宫里的人,你们要敢动我们一根寒毛,到时候必然没法交代!”
后者略一点头,特长一指安离:“就先从他开端吧。”
一旁的锦衣校尉早已舀起了一瓢净水等待在那了,一听这话,便毫不踌躇地将水全倒在了安离的脸上。而后,就是第二瓢,第三瓢。
一声令下,身后一名锦衣卫就已上前,一脚踢翻了安离身下的椅子。他全然没有筹办,并且身子被绑着也底子起不了身,就在一声惊呼中,跟着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
“你们要干甚么!”安继宗见状急得大呼起来,可底子没有人去理睬他。
听到这熟谙的可爱声音,安离整张脸再次扭曲起来,双目似要冒出火来地盯向门口处:“你一个小小的锦衣卫小旗竟敢如此对咱说话。咱家发誓,只要出了此门,必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要一些并不切当的证据,却没有人犯的供词招认,使案子难以持续是让众官员感到头疼的一个方面。可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严峻的是他们已从唐枫那得知此事已被东厂番子所知,只怕这时候他们已将此动静通报去都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