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不错。如何,本公子去花船莫非还犯了国法不成?”对此,安继宗也没有否定,点头承认。
这才是唐枫真正的王牌地点。
两条矫捷的身影俄然从众打手中一蹿而出,直向唐枫杀去。这两人是随安离一起呈现的,是他身边最可托得力的两名贴身妙手。他二人已看明白眼下情势,晓得要退敌必须擒贼先擒王,便将目标定在了唐枫身上。
“那在花船上,你又见了些甚么人?”
“如何样,安公公,还是请你的义子安继宗出来发言吧。”唐枫再次说道。
“安离,你想拒捕?”杨震上前一步喝问道。
杨震也笑了起来:“事光临头,安公子还能如此平静,倒也叫人深感佩服。但你在我面前就不消装傻了,窃银库,杀人,莫非不是大罪吗?”
“你……胡搅蛮缠!”沈卓哼了一声,并不接这个话茬儿,只道:“你们口口声声说安公公和安公子有罪,可有甚么本色证据吗?”
何荣行动也自不慢,在前冲时俄然一个侧身,险险闪过一刺,同时亮出一把短剑,就朝杨震的身上扎来,他用的竟然也是短兵器。杨震不敢轻敌,只能放过另一人而挥匕抵挡,两件短兵器一触即分,又各自以刁钻的角度攻向对方。转眼间,两人就以快打快,缓慢地交起手来,直看得四周世人一阵目炫狼籍。
“证据吗?搜了以后天然就有了。”唐枫说着,环顾身边世人:“给我好好搜一搜这宅子,但有敢禁止者,都以同谋论处,格杀勿论!”前面的话倒是跟那些弓手所说的了。
不等安离说话,杨震已抢先道:“安继宗,你做下的功德已然案发了!”
但杨震却底子没有半点慌乱的模样,只是淡淡一笑:“是吗?实在我也觉着以安公子的本领和胆量做不出如许的大案来。以是这事真正的主谋应当是你安公公了。”
“你……你这是诬告,你含血喷人!我甚么时候做过这些事情!”作为安离的义子,安继宗天然也是晓得库银被盗一案的,可他做梦也想不到有人竟会把这事与本身联络在一起。
“恐怕不但是他们吧,另有一个叫路仲明的银库大使当时也在船上!”杨震说着,也不待其否定,又紧接着道:“你们倒是好策画,竟想到在花船上筹议如何盗取库银。不过,这事还是被那些花船上的人所得知,以是你在前日得知我们已查到这条线索以后,便一不做二不休地脱手将那兰桂舫满船人等尽皆杀死灭口了。是也不是!”最后几个字出口时,杨震的眼中有神光爆闪,直逼安继宗。
固然确信本身义子不成能做出这等事情来,但要安离就如许将人交出来却也不成,他还要顾忌着本身的颜面呢,岂能叫这些锦衣卫欺负到头上来?想到这层,安寺人蓦地把手一挥,命令道:“将这些闲杂人等都给我逐出去!”
“哼,咱早就说过,我儿不是你们口中的主谋!”安离也适时地说道。
“是!”世人齐声承诺后,就再次向前走去。
另一个叫方规的则使一条长枪,比那何荣要慢上半步,却得以从杨震身边闯过。可他也没能杀到唐枫面前,邓亭与马峰两人已同时抢出,挥刀拦住了他的来路,以一敌二之下,堪堪与之打了个平局。
杨震看向沈卓:“哦,那以沈千户之见,他是不敢做哪,还是没才气做呢?另有,你当真肯为他们打包票吗?如果此事当真是他们所为,你沈千户也一并难逃罪恶?”
听他直呼本身姓名,安寺民气头更是火起:“不错,这是咱的地盘,不是你想搜就能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