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很多了。在我们四周,就有三两个如许的部族。不过他们比我们处境略微好些,因为他们完整投奔在了脑毛大的帐下。”木图照实说道。
“如何没有?”这回轮到乌疆说话了:“我和那些部族的朋友也常常在一起打猎,他们对察哈尔部也恨之入骨,只想着甚么时候能出口气。只可惜,即便合我们几族之力,也不成能与人多势众的察哈尔部对抗。”
但机遇可不是那么轻易缔造的,起码目前看来,杨震还没有发明任何的契机。
或许前面那条有些异想天开,毕竟钟裕是钦差。但只要想想他们之前敢借蒙人之手攻击本身,便可知一旦逼急了,这些人是甚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而更叫年青人愤恚的是,这时候,还看到了很多察哈尔部的牧人出没在附近,打猎着本该属于他们的猎物。看着他们放肆地策马飞奔,将一只只猎物射倒,青年们真恨不能安起弓箭把对方全数射杀了。
“好小子,有志气!不过这类话别随便胡说,那会给我们部族引来费事的。起码在我们能真正强大之前,还是当以哑忍为上。”夸了儿子一句后,木图又提示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