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刘应箕,在听到这话后也不见半点冲动的模样,只是安静地看着钟裕:“信?甚么信?下官如何就不晓得本身有写过这么一封信呢?大人你可不能仗着钦差的身份信口开河地诬告人哪,这但是通敌的大罪,若没有证据,下官是怎都不成能认的。”
“唔,这倒是个端庄设法。照时候推算,等我们赶去白登山时,那边的人应当都战死了,派人跟去也不是题目。并且,如果阿穆岱洪台吉他们还在的话,捎带手我们也能够把他们给灭了,也好制止事情泄漏不是?你去给吕承交代一声吧,叫他不消再拖了。”刘应箕微一沉吟,便又窜改了主张。
面前所见到的气象,实在是太惨烈了些。白登山脚下,倒下了数以百计的尸身,他们大多是明军将士。有人被砍去了头颅,有人因为被断去肢体而流血过量身亡,也有被人马踩踏得不成人形的……
“既然如此,大人我们是不是该派人跟着他去白登山?万一那些鞑子还在那边,他们再与鞑子交兵而败亡的话,这么多人晓得此事我们可就不好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