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并没有发觉到,此时杨震的嘴角也挂了一丝嘲笑。如果说之前他还是有些迷惑的话,待宋雪桥几次跳出来发言的行动已让他很明白地晓得了事情的本相——只怕这就是本身一向在防备的宋雪桥所安插的杀局地点了吧。不过这家伙也真是托大,竟几次出面促进过夜此地之事,就不怕暴露马脚吗?
对此,杨震倒也不急,因为他晓得对于这两个挑选就算是钟裕也很难在短时候里做出弃取,因为身为朝廷官员他需求考虑的方面实在太多,并不能凭着一时的意气便做出决定。并且,即便他真表了态,杨震也一定会信,只要听其言观其行,才气真正体味他的情意。
杨震见他如此模样,不觉为之发笑,但却没有怪他的意义。他很清楚蔡鹰扬这些日子是有些辛苦,因为他之前才刚乘船从浙江到北京,然后没等安息又随他自北京骑马一起西来到了山西,即便他自幼习武,身材打熬得极好,这番折腾下来怕也是累得不轻。
能得堂堂钦差大人如此礼遇,那几名千总的骨头都轻了几两,从速行礼,并拍了胸脯包管必然会束缚妙部下人马,不给处所上带来任何费事。
他却不知,这是宋雪桥在无法之下才做出的挑选。要不是得力部属周致惨死,他部下无人能兼顾全局,他也不成能亲身出面来促进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