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看出了杨震的心机,温婉持续道:“若只是饷银方面有所完善,只要我们的日子还能过,便也就忍下来了。可随后那些大老爷所做的事情却实在过分度了。只剥削底下将士的军饷,明显没法满足他们的贪婪,因而他们就把主张打到了我们那些田产上去了。”
“嗯,吃了些药后,婶娘的环境已好转了很多,人也复苏了。”说到这儿,云宪便不无后怕地颤抖了下身子。确切,若不是杨震他及时瞧出婶娘的病况,并出钱给他们找这么个洁净住处和找来郎中诊治,只怕婶娘和mm身上的病症会进一步恶化,乃至是……前面的事情,他是不敢往下想了。
胡戈见他这么说,才松了口气,悄悄推开了虚掩的院门,将杨震引了出来。而就在他们踏进小院的同时,暗中的墙根底下俄然就冒出条矮小的身影来,直到他瞧见来的是胡戈和杨震二人,才将拿在手里的短刀放回靴筒当中,朝着他们躬身施礼:“小子多谢两位大人的相救之德!”恰是云宪了。
再次感激地看了杨震一眼后,云宪这才领着他来到小院东边的一处配房门前:“婶娘就在内里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