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出了甚么事了,怎的你如此模样?但是常威那边又出了甚么状况吗?”见到向来沉稳的黄麒如此模样,冯保更是内心一紧,厉声问道。
对这些已在此地驻扎了数月,一向天不亮就得出操,直到入夜才气安息的将士们来讲,能跟从杨震出去办差已是可贵的放松,天然兴高采烈,一出辕门,便有人忍不住问起了杨震此番调他们出来的目标是甚么。
公然,在听了这番话后,本就神采不善的冯保神采再次大变,若不是因为现在正站在皇宫门口,他早发作着一脚就把黄麒给踹倒了。但即便没有行动,他也扭曲着脸骂道:“一群废料,你们都是做甚么吃的,竟然被锦衣卫那些废料欺负到头上也不晓得回击?我们东厂甚么时候还会怕了他锦衣卫了?”
待一起急行的冯保满头大汗地来到宫外时,便瞧见了东厂二珰头黄麒正在那不安地走动着,一样是满头满脸的汗水,神采间充满了焦炙。而在后者一看到冯保出来后,更是从速三步并作两步地迎了上来,见面先没说话,而是跪了下来:“厂公,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