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震点头:“实在刚开端时我就想请钟大人你为死者伸冤的,不过现在情势有变,我又不得不请您帮着做另一件事情。但此事却很有些难处,乃至会给大人你也带来无穷的费事,故而若你不想承诺的话,我也不会勉强。”
“那这供状就一定可托了,屈打成招的事情,谁会承认?”刘守有俄然道:“我劝你还是断了这个不实在际的动机吧,不然只会给本身带来费事。”
“这个天然是免不了的,诏狱当中的那些手腕大人必定比下官还要清楚些!”杨震非常坦白地一点头,承认了下来。
见他如此吞吞吐吐的,反倒勾起了钟裕的猎奇心来:“你说,只要不违背国法人道,我自会帮你。至于费事,我钟裕的命都是你救出来的,还会怕费事吗?”
刘守有沉默了一下,终究还是点头承认:“这便是气力使然了,你我如何挣扎都没用的!你好好考虑一下吧,莫要意气用事。”固然刘守有内心恨不能借东厂之人把杨震这个不听话的部属给肃除了,但这毕竟是冯保叮咛下来的事情,他可不敢不照做。就像杨震刚才所说的那样,刘守有早已被东厂和冯保的可骇气力可吓倒了,再不敢有一点别的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