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较着愣了一下,没想到冯保在这事上不但没有发怒,以为那些人饭桶,反而如此虐待。但随即,他还是从速承诺了一声,然后兴冲冲地去了。
一瓢凉水兜头浇,冰冷的刺激终究把常威从无边的黑暗里给唤醒了。刚醒过来的他,脑筋里一片迷蒙,完整不知本身身处何方,之前又产生了甚么,只要满心的愤怒,不觉大喝道:“甚么人,竟敢如此泼老子!”
“你……”被他一语道破本相,常威顿时没了话说,只能恨恨地盯着杨震:“既然都落在你们手上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常威早推测有这么一天了。”
“为何要拿你?当然是因为你犯了国法了。你可还记得户科给事中孙五峰吗?是他向我们锦衣卫揭露的你各种犯警事,我们为朝廷监督百官,天然不能放过你这等贪赃枉法之徒了。至于我吗,本官锦衣卫新人镇抚杨震。”说着话间,一个模样英挺的青年已安步来到了常威的身侧,让他能看到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