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其他犒赏吗?”杨震不由猎奇道,他想不到这回下属衙门竟如此风雅,除了擢升官职外,竟另有其他好处给本身。
固然大水已然撤退,粮荒也已处理,就是与他们为敌的郦家也被完整肃除,但县里的事件却仍然繁忙。比如重修浦阳江堤,毕竟现在才刚到三月尾,谁晓得接下来会不会又有一场大雨袭来,汛期才方才开端呢。
“这个究竟算不算犒赏,却要见仁见智了。”魏长东一顿后,才用最严厉的口气道:“接到北镇抚司的调令,我们这些老兄弟都将随千户大人前去北京任职。你杨震,也在调任的名单之列。”
“因为我们立了功啊。此次诸暨白莲教的功绩让镇抚司重新明白了我们的本领,以为留在处所大材小用了。”魏长东把调令里的官面话说了出来。
四月十七,当杨震在中午转到县衙时,一名留守的衙役就很有些忐忑地向他禀报导:“杨大人,有个从杭州来的客人指名要见你,说是有要事。”自那次以后,这些以往还与杨震兄弟相称,或叫他二郎的衙役都只敢叫他大人了。
这话杨震才气接管,只是他的内心仍然非常不快,为甚么他们会把本身都给捎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