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这一提示,杨晨才想到粮食之事,仓猝发问:“你们说,那些粮食现在那里?”刚才世人已把郦家前后院落都翻遍了,却未找到能藏下多量粮食的堆栈。
“如果只要一个杨县令,天然不会被郦家放在眼里,他也底子没这个胆量杀上门去。实在别说郦家了,就是之前他把宣闯给涮了,我宣家就不会饶过了他!”宣卫鑫眯着眼睛说道。
并且,一任县令最多不过十年任期,而以杨晨的手腕和才气,恐怕还不消这么久就会升迁调离此地,到时这个诸暨县不还是他宣家说了算吗?
他们的话音一落,那些刚才另有些踌躇的书吏们也都反应过来,整齐不齐地也纷繁说道:“我等也情愿作证,我们是亲眼看着那无生老母的灵位是从郦员外的寝室中搜出的。”
但他毕竟还算有些见地,很快便又稳住了心神,冷着脸道:“杨大人,你如此明目张胆地嫁祸于我郦家,是真当朝廷无人看得出此中的题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