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果大家都有蔡族长的设法,我们县里又怎会有郦家如许的恶霸呢?”杨震忍不住又夸了一句。
“正因为晓得县令大人难以对付他们,小民才会来毛遂自荐的。”蔡克文浅笑着道:“毕竟大人您对我蔡氏有恩,若不是您,不但我儿鹰扬会以杀人罪名被判极刑,我们蔡氏一族在村中职位也必定一落千丈。现在既然大人有困难,我蔡氏一族自当报恩。”
就在杨晨略感无法的当口,一名仆人来到了门前,小声禀报导:“大人,有蔡氏族长蔡克文前来拜见。”
“不,这事本官自会叫衙门里的人去做。本官这儿另有一件更要紧的事情需求蔡族长来完成,还望你莫要推让。”杨晨之前就有了这个设法,只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现在蔡克文一来,事情便有下落了。
“竟有这事?”蔡克文略有些惊奇地轻声道。但细想后,他又有些迷惑隧道:“不过这事可不易办哪。毕竟诸暨身处江南鱼米之乡,粮食一贯未曾完善,他们又哪来的本领真把粮价给哄抬上去?”
见杨震再次不为所动,杨晨只得暗自感喟,他也晓得有些事情强求不得。
“杨二爷你过分赞了,鄙人不过是尽一个县城百姓的本分罢了。”蔡克文忙谦逊地说道:“之前县衙已查出多起郦家的犯警事,每一件都是人证物证齐备,足可见他们确是罪有应得。如此为富不仁的家属,自当受国法惩办。”
“这个嘛……”杨晨略一沉吟后,道:“你可要想明白了,那郦家权势极大,就算我这个县令都一定斗得过他们,如果你蔡家堕入这场纷争,一旦失利,结果但是不轻哪。”
“却不知大人对我有何叮咛?”蔡克文立即就进入了角色,问道:“但是要我蔡氏派人盯着堤坝,使他们不能得逞吗?”
蔡克文再次一怔:“灾害?莫非他们能未卜先知不成,还能算到我诸暨县会有灾害来临?”
在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后,蔡克文才喃喃隧道:“真是好算计哪。但他们想过一旦如此,对其他百姓来讲是一个多么庞大的毁伤吗?”
“说得好。”杨晨也不由附和地一拍掌:“这也恰是本官会不竭与之难堪的启事地点。不过他郦家可不这么想,总感觉这是本官在决计对于他们,以是他们一向都在想着回击本官。固然临时他们并未有甚么太大的行动,但有些事情本官已查出些端倪来了。”说着,他的神采已变得很有些慎重。
“哦?却不知我蔡氏一族可否在此事上帮到大人呢?”蔡克文既已从杨晨口中获得了必定的答案,便也不再拐弯抹角。毕竟两边的干系摆在这儿,有些话还是直接说来得更靠近些。
蔡克文四十多岁年纪,身子长大,明显蔡鹰扬就是担当了他的身板。不过与蔡鹰扬分歧的是,蔡克文看着却非常儒雅。
蔡克文晓得他这是要说到关头上了,便也正色道:“不知大人查出了甚么?又是否有效获得我们蔡家人的处所?”
杨震朝兄好处看了一眼,见对方点了下头,便道:“如果普通环境下,他们这一算盘天然没法得逞,但如果出了灾害呢?”
“二爷这是指……”蔡克文皱起了眉头来。
“这恰是他们郦家想用来对于本官的一招了。他们一向都节制着县城的粮价,便想着通过哄抬粮食代价的手腕来打击本官在官方,以及宦海中的名声。”
“这个,小人不知。”蔡克文较着愣了一下,不知对方为何俄然转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