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本官天然免得。”杨晨没推测这位竟然如此直接,但一时又不好发作,只得苦笑道:“但郦家比来却也拿不出多少粮食来,本官这才不得不乞助各位哪。宣员外,你如何说?”既然世人都不肯主动表态,第一个开口的又是这么个说法,他只好主动挑人问了。
“大人言重了。”几人讪讪地笑着,内心更是打起了鼓来。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杨晨身为县令都把姿势放得这么低了,等下他们如果不能让他对劲的话,这些位大户可一定能安闲归去哪。
在结束了这段与平常大不不异的见面礼后,杨晨便开门见山隧道:“各位想必也能猜到本日本官请你们前来的目标。本年确是我诸暨县的多事之秋哪,短短光阴里,就产生了这很多的灾害——大雨,火警和决堤。现在,城里又收纳了很多遭了灾的百姓,本官忝为一县县令,天然不能眼看着任何一名治下的百姓挨饿受冻了。以是便只能尽官府的统统来供应他们。
既然宣家开了这么个好头,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简朴了。固然那些大户仍然对拿出粮食来非常肉痛,但还是你八百斤,我一千斤,他五百斤地表了态度。这么一算下来,杨晨就从这些大户的手中弄到了一万五千多斤粮食,再加上近一万两银子的银子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