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是甚么风竟把蒋主簿你给吹来了。”郦承缙一见他,便笑着打趣道。
那名书吏见他如此模样,也不觉有些严峻了,干咳了一下后才道:“回大人,县尊他查的是县衙银库和粮库的账册。侧重检察的,另有我县常平仓的粮食出入环境……”
郦承缙还想说甚么,却被兄长一摆手给打断了:“好啦,事情都已产生,再说也没有甚么意义。这事确切怪不得蒋主簿,若非宣闯阿谁蠢材中了计丢了官,那杨晨何至于有本日的势头。俞平身后可没有宣家撑腰,以是反倒要靠杨晨在后支撑,天然不会驳了他的面子。一两个衙役,还窜改不了现在的局面。”说着一顿,才看向蒋充:“说说吧,你本日为了何事而来?看你这么急着赶来,事情应当不小吧?”
郦家兄弟见他俄然如此,较着愣了下,郦承纲从速道:“蒋主簿你怎的如此,快快起来!你是官我是民,我们可受不得如此重礼!”话固然是这么说的,可他却没有起家遁藏的意义,更别提上前将蒋充搀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