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该着我们兄弟不利,那赌场一向与我们交好,定时按节都有些贡献。既然有人在他那儿肇事儿,我们兄弟天然要出面摆平的。”阮通说着,面露恨恨之色,只把一只鸡腿狠狠地咬下一大块肉了,就仿佛在吃那位知府小舅子的肉般。
所谓要紧的事情,便是清查能够出没在诸暨县中的白莲教徒了。不管是出于对身为县令的兄长杨晨的庇护,还是为了实施职责,杨震都必须尽力寻觅任何有关他们的蛛丝马迹,将能够存在的白莲教危急掐灭在抽芽阶段。
“县衙之事,只在赋税与刑狱罢了。前者轻易呈现贪腐之事,后者则会滋长冤案。只要抓住这两件细查,就不愁找不出那些人的把柄来。”
见杨震他们几人几次点头,表示同意本身的观点,阮通表情才略微好了些:“实在此次的事情也怪我。这不,客岁因为武昌城里出了桩事情,有人状告巡抚和好些个官老爷,我们荆州府的花大人也被去了职,并在随后换了个新的知府。对了,这事二郎你之前就一向不在江陵,该是不晓得吧?”
“他们出于规矩还是会问上一句的,但事情仍然由那蒋充卖力,对此我大哥也实在是没有体例哪。”杨震皱眉道。实在这段日子除了调查白莲教的踪迹外,他也很体贴兄长在县衙里的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