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晨内心委实有些拿捏不准,便把目光看向了下首正做着笔录的庄横。措置这等事情,还是他这位曾在别处衙门里当过师爷的更长于应对。
事情到这一步,已完整离开了杨晨的节制。他怔怔地看着面前这些人,不明白他们为甚么俄然会有这么大的窜改。
这时,站在众衙役中间的杨震俄然瞧见了下首站定的郦承纲脸上闪过一丝对劲的笑容,顿时内心便是一动,感受事情有些不妙了。
杨震见状,忍不住一声感喟:“公然,郦家的声望确切极大。即便现在有了人证物证,仍然难以把罪名加到他们的头上。”
杨晨闻言便是一怔,没想到此人到了现在竟还敢把统统罪恶都推到其别人身上,他就不怕当堂对证吗?想到这儿,他便沉声道:“这不过是你一人之言,你可敢与慧娘等人对证吗?”
固然时近二更,但县衙二堂现在却仍然灯火透明。县令杨晨抖擞着精力,正在查问着刚从软红楼里带来的一干嫌犯。即便对自家兄弟有着不小的信心,可对于他这一回能如此顺利把郦承纪等人都带返来,还带回了人证物证,杨晨还是感到非常不测与镇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