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是软红楼里逼良为娼的案子发了,才有县衙派人查抄之举。”
“哼,打你还算是轻的!”郦承纪神采阴沉得都能滴出水来,指着兄弟的鼻子就骂道:“我之前多少次提示过你,那事儿还是别做为妙,我们的软红楼莫非就只能靠甚么清倌人兜揽客人吗?即便你真要这么做,也该寻个隐蔽-处,如此才不会连累到本身身上。你倒好,竟然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还在楼里留了这很多人证物证,真当官府不敢拿我们如何样吗?别说现在的杨县令不好对于,就是之前那些,别看他们被我们吃得死死的,但只要我们暴露一点马脚,他们还是能让我们郦家吃不了兜着走!”
对于兄弟的眼力杨晨还是很信赖的,并且这也是最能够解释事情启事的说法,这让他忍不住心中愤然:“又是他!看来把他留在县衙毕竟是个祸害哪。”
杨晨也不含混,当时就派人前去郦家问罪。固然事隔两年,但此事仍然有很多的目睹证人,而郦家一时又没法给出令人佩服的借口,终究那几名脱手伤人砸店的恶奴只得扛下统统罪恶,被投进了县衙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