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有些古怪!”杨震皱了下眉头,随即便猜到了这酒的用处:“传闻很多青楼会制一种迷春酒来使不肯卖身的女子就范,看来这便是了。”
直到他的话告一段落,郦承纲才巴结道:“徐兄公然高论,听君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哪。”说着又摸索着窜改话题道:“只是不知我们刚才提到的买粮之事,您可否给个准信呢?”
他刚才的一声甚么较着也轰动到了内里还在扳谈的二人。徐同舟看出郦家出了些事儿,便没有再多作逗留,只酬酢了几句便告别分开。在送走了这位大客人后,郦承纲才有些不满地看向郦承缙二人:“这是出了甚么事?怎的如此大惊小怪的?如果此次的买卖做不成,看我如何惩办你!”
而一些故意人更猜想这事用不了多久,就会传遍全部诸暨境内,乃至是邻近府县,恐怕对郦家申明的打击极大。
“甚么?”郦承缙固然有所筹办,可一听到是这么个动静,还是大惊失容,忍不住叫出声来。但随即他又稳住了心神,一把揪住郦繁华的衣衿道:“此话当真?他是亲眼所见吗?”
“二郎,有这些证据,我们这一遭不算白手了吧?”王海拿起一件沾着很多血渍的猪-毛刷子问道。
因为刚用过酒菜,还被敬了很多酒,徐同舟的神采非常红润,兴趣也颇高。现在他正饶有兴味地向郦家兄弟先容着昆曲之妙,说到欢畅处,还忍不住哼上几句,以印证本身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