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个鸟。莫非这么个穷家伙还能翻了天不成?如果这么点小事就要轰动老板,还要我们做甚么?”那老五很不屑地啐了一口,点头转归去了。这气候已有些转冷了,还是待在屋子里更舒坦些。
阮通见他发问,便是对劲一笑:“当然是因为我已然找到机遇了……”说着,便把产生在软红楼内里的那场风波给道了出来:“现在那苦主施放就在县衙门外,只要他肯状告软红楼,我们便能脱手了。”
这时,一个看着有些精瘦的年青人俄然从围观的人群中走了出来,几步来到那人面前,弯下腰就将他给拉了起来。那两名打手见竟然有人敢管这事,面色便是一沉,不怀美意地看向年青人,拳头都已握了起来。
固然有人见那男人不幸而面露怜悯之色,但慑于这些打手的武力,以及其背后郦家的阵容,却无一人胆敢上前为那男人抱打不平,乃至都没有人敢上前把正自趴在台阶之上不竭嗟叹的他给搀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