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莲大吃一惊,连连点头,爬前两步扑到秦氏脚下,急声道,“冤枉!冤枉啊!夫人……夫人救我!奴婢当真没有偷镯子……”
罗妈妈上前一步,回道,“老奴见了也吃了一惊,这可有些日子不戴了,竟然不晓得如何在秀莲的柜子里。”
秀莲神采惨白,却始终紧咬着唇不语。
秦氏咬牙道,“比偷了镯子还要可爱!”心中恨恨,再也不出言包庇。
阮一鸣上前拿了起来,细心瞧了瞧,认得是母亲常戴的东西,神采刹时变的更加阴沉,喝道,“将秀莲阿谁贱婢给我拖上来!”
阮一鸣皱了皱眉,也向那钗子瞧了一眼,见当真只是一支平常的钗子,眼中暴露一丝猜疑,没有说话。坐在一旁的阮云欢却俄然轻飘飘的说道,“据云欢所知,统统丫头、妈妈们进府时,除了随身的衣裳,并不准带旁的东西。”
阮云乐奔畴昔,一把抓起镯子旁的一对素银耳坠,说道,“另有这坠子,是和镯子一起搜出来的!”
秀莲一见那枚钗子,顿时神采大变,嘴唇抖了抖,说不出话来。
小厮只要十岁摆布的年纪,却也不是不知世事,一张脸涨的通红,目光向阮云欢姐妹一瞟,结结巴巴道,“不……不是……不是板子打出来的……是……是……那……阿谁处所流血……”
此时搜出东西的丫环、婆子都已被拘在门外,闻他一喝,便有人一把将秀莲推了出去。秀莲“噗”的跌倒,忙跪起家来连连叩首,连声道,“夫人、老夫人,奴婢冤枉!奴婢没有偷老夫人的镯子!”
一旁罗妈妈皱眉道,“老夫人打赏丫头,也只大节下会用银锞子,你的金锞子哪来的?”
或者旁人没有留意,她却重视到,这些人在告饶时,老是将“夫人”放在“老夫人”之前,可见在她们内心,秦氏才是主子。
秀莲忙道,“是!是!是奴婢刚才吓胡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