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棚里不成以住么?”豆豆明显没有考虑过这个,当初在大西北,窦大勇的马固然是卫所里最好的,还是和其他的马关在一起,吃一样的草料。
只听他笑嘻嘻道:“二老爷子,您怎的又不睡觉了,我这偏厅的椅子莫非比您的床还要舒畅?”
出乎他预感的是,早该睡觉的福王又一次坐在了他院里的偏厅中。
福王像是没有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普通,拿起一块牛肉干咬了一口细心咀嚼起来。嗯……是他喜好的咸口儿的,还带着一点麻辣,仿佛还加了别的几样香料……
一炷香的工夫后,福王主仆二人带着豆豆送的吃食来到离窦府不远的冷巷子里,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福王悄悄点头,这还差未几,王爷必定不缺那点吃食,可养马的“老王”缺啊!
福王却拧紧了眉头,半晌以后才寂然道:“影响可大了去了,还好彻儿年纪还小,尚且不明白男女之事,现在只是略微对小丫头动了一点点心机,你方才说得对,他们公然就是有缘无份。本王必须得禁止。”
“不是这一句,是第一句。”福王有些焦急。再次打断了他的话。
豆豆并不在乎他的变态,当真向福霸道了谢,正想着本身是不是先去厨房里寻一些沙糖过来,福王却又喊住了她:“女人,喂小马吃糖的事儿不焦急,现在需求考虑的是从速给它安排好住的处所。”
但这是主子们的事儿,主子情愿说的时候,他就算不敢听不想听也得听着;主子不筹算说的时候,他就算再感兴趣也得忍着。
常盛见事不妙,从速打岔道:“二女人,我们少爷本来是要亲身给您送马过来的。因为临时有事出去了,又怕您惦记取小马的事儿,以是才让主子从速跑了这么一趟,您看如果没有甚么其他的事儿。我们就先行分开了。”
常盛哪儿敢像他这么大大咧咧的,又带着笑容和豆豆好好客气了一番。
“武宁侯夫人,顾、夕,本王明白了,小丫头长得像顾夕!我就说如何越看越眼熟,刚才在窦家的时候却如何也想不起来。”福王长出一口气道。
豆豆笑道:“好吧,我这里也要从速去找木工,就不担搁你和老爷子的时候了,筇筇?”她转头喊了一声正在啃牛肉干的窦华筇。
“常盛,你感觉这小丫头如何样?”福王靠在小榻上,微眯着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