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家的人身形都是魁伟之极,司马权光站在那边,就比在场的大臣们高出半头,那是绝对的居高临下。他随便挥了挥剑锋,又邪气一笑,那些大臣们就吓得一个个面如土色了,有怯懦的更是直接跪趴在了地上。
如此崇高的金銮殿,竟然产生这类事!
哼!
他只但愿,本身如许叩首,能将他的罪恶给抵消了。
司马权的身上,脸上,更是被溅上了无数的鲜血,但是他仍不知倦怠的挥着剑锋。
他又是气愤又是惊骇,声音沙哑颤抖:“他如何能活?当日我亲眼看着他下葬的,他如何能活?”
尸首到达西京,仓促下葬时,也有无数百姓自发为他送行。那一日,全部都城上方都飘着纸钱,到处都是百姓抽泣的声音。
就是常日自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萧统领,都有些变了神采。
但是,磕的时候太长了,他站起家的时候腿软得跌跌撞撞后退好几步,有看不过眼的大臣伸手搀扶了他一把。
“我让你尿,我让你尿!我砍死你,砍死你……哈哈哈,谁也不能跟我作对,谁准你昂首看我,我是西昊国的天子,我是你们的天!你竟然敢用那样的目光看我,还敢尿在我的金銮殿上,我砍死你!让你死无全尸!”
司马权这才对劲,扭头环顾他的大臣,统共有二三十人,有文臣也有武官。
他的两条腿像面条一样发软,牙齿颤栗,硬是挤出一个比哭还要丢脸的笑容,声音抖得如同秋风里的树叶,“陛……陛下……下官,下官实在是不……不知……”
刘伯君就像是被猛地捏住了嗓子的鸭子,凝神屏息再也不敢收回一点点声音。
此举,完整激愤了满朝官员及底下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