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星澜先是带着离月左挤右挤的走回那家猜灯谜的小铺,掌柜的啪啪啪的将算盘打得清脆,前来兑奖的人络绎不断的又将这里围成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但是那盏最为精美的宫灯却一向无人问津。飞起的八角檐,木雕的人物画和薄薄的轻纱暗幽幽的在柜架上发着光,最为宝贵的是上面有当朝大书法家南宫凌晗的真迹,对其爱好者来讲令媛也没法估计。终究这盏宫灯在祁星澜到来之际被店小二取下来了,“嘿,本年的大彩头被人给拿走了。”“谁啊谁啊,竟然能把全数的灯谜都猜对,我吃力脑筋也就弄了个两道啊!”“那是因为你笨吧”世人哄堂大笑,将那出声的男人弄了个面红耳赤。
“好了好了,啊!”就在离月大拍鼓掌功胜利之际,祁星澜只觉后背一凉,浑身脱力似的从树干滑倒坠了下去,连带着离月也像只凄美的胡蝶被星澜从高大的菩提树上拉倒。咚,咚,咚,梵刹里浑厚的钟声敲响,一声惨叫也顿时灌入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