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暖进到阁房,从衣袖中取出那枚凤戒,再三确认,这跟那晚王给她的确切是同一枚戒指。萧暖不敢粗心,忙取出那份嫁奁票据,检察数次,却也没发明有近似凤戒如许的字眼。以是说,这凤戒是平空呈现的?
“夫人,可要用晚膳?厨房差人来问了。”清瑶的声音从门别传来,仍然是怯生生的,似是怕惹她活力。
萧暖不经意地昂首,对上江煜那双微微含笑的眼,顿了一刻,今晚貌似是,所谓的洞房花烛夜?可上午陈嬷嬷不还说他有事出府了吗,这谎撒得,也不圆好?
“是。”清瑶和清雅两人虽觉奇特,但也未多说甚么,领命退出房在门口守着。
不管了,萧暖缓缓摩擦着凤戒,心境已定。当年她以女子之身,从神机营里提拔出来的时候,她就不再信赖,这世上,另有人力没法做成的事。之前她是煜王的部属,现在,她是他的贵妾,她就不信,她不能再次获得他的信赖。
虽说刨花盆这件事有伤风雅,但和身家性命比起来,却也算不得甚么。萧暖用帕子擦了擦手,对劲地笑笑。
“嗯,传膳吧。”萧暖听到清瑶的声音非常无法,这丫头,胆量也忒小了,在她的影象里,这原身在府里过的糊口也不是太差,毕竟是独一的女儿,虽是庶出,嫡母却也没有苛待。依着小丫环如许的年纪,该是活泼一点的,偶然候她也跟清瑶好好说一说了。老是如此,如何能在后宅保存下去?
想来想去,她现在能够用来防身的也只要医术了。但是制药,她那里来的药材呢?让清瑶她出府去买?萧暖蹙眉,先不说清瑶服侍原主这么多年,体味她这具身子并不会医术,便是让清瑶买了药材又如何?还是那句话,她身在煜王府,捣鼓这些东西,的确太惹人重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