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笑了笑,走上前道,“等好久了?”
在他的身前站着一名女子,身姿聘聘婷婷,姿容素净,只是那女子神态谦虚恭敬,望着榻上的男人眼睛里有着敬慕之情,女子恰是方才从安然住处出来的清泠。
“差未几一个时候。”齐晔道。
本来是这里的常客,便有了特别的虐待,安然不但在内心咂咂嘴,看向身前朝着本身走来的男人,笑着道,“本来如此。”她说这话时语气带了些含混的意味,是个男人都会懂,归正只要不让他思疑本身是个女子就成,固然对于本身的男装打扮很有信心,但不免会暴露马脚。
齐晔抬开端看着她,清俊高雅的脸上绽放一抹笑容,“刚来,想着弄月不能没有美酒,便让下人备了酒壶。”
齐晔笑了笑,在她身前坐下,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直到玉轮隐入了云层,安然这才起家筹办归去。
第二日夜晚安然还是赴约,刚一踏进庭园,便见齐晔身姿极其落拓的坐在青石凳上,如水的月光打在他俊美的侧脸上,表面格外清楚,桌上摆了一壶酒和两只杯子。
一阵晚风吹进了房间,带起丝丝凉意,他昂首看了看,只见窗外一轮弦月高挂夜幕,月晕温和,不由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