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放心,如果有甚么不便,朕毫不鄙吝开口。”燕烈道。
“不知烈皇在楚国可还风俗?”楚曜笑着问道。
两人相互客气了一番,这才在坐位上坐下,楚曜望向身边的燕烈,笑着道,“接待不周,还请不要见怪,如果哪天烈皇想要来府上观光,定要提早告诉本王,也让本王筹办一桌酒菜好好接待,尽些地主之谊。”
“那你回房等我,等事情措置完了,便过来找你。”楚曜有些沉沦的放开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道。
“我没事。”楚曜回过神来,见她清丽的容颜有着体贴的神情,忍不住伸手抱住她,内心的某根弦仿佛被悄悄震惊,竟是说不出的柔嫩。
“那里那里。”
楚曜眸光暗了暗,淡淡的道,“是我母后长眠的处所。”
“既然没事,那你带我出去逛逛。”安然推开他,盯着她的眼睛缓缓道。
“不知烈皇俄然到访,如有怠慢之处,还请不要放在心上。”楚曜笑了笑,对他毫不鄙吝的嘉奖仿佛涓滴不在乎。
但是五年前,先皇驾崩,楚涵潇俄然被立为太子,当他即位那天,萧皇后无端在朝凤宫自缢身亡,在楚国掀起了一阵哗然;按理说本身的儿子当上了天子,作为皇太后应当感到高傲,搬进长乐宫保养天年才是,但是当宫人在朝凤宫发明她时,已是浑身冰冷,断气而亡;世人猜想萧皇后因为与先皇情深意重,这才存亡相随,不得不感慨一代帝后的深厚交谊。
燕烈端起家边的茶水,悄悄喝了一口,这才笑着道,“楚百姓生敷裕,京都繁华热烈,朕心甚喜。”
“让烈皇如此看重,是本王的福分。”楚曜笑了笑,客气的道。
大哥即位那一年,没有人晓得产生了甚么,世人都道父皇与母后情深意浓,但是却不知帝王之心难以测度,他赐赉母后万千荣宠,却也能够亲手扼杀了她的性命。
“倒是朕冒昧了,没有事前同王爷奉告,王爷不要怪朕不懂礼数才是。”燕烈朗声一笑,朝着楚曜笑道。
“楚曜?”安然见他仿佛沉浸在旧事中,不但伸手推了推他。
即便燕烈再如何平静,也不但被那光彩夺目的笑容给晃得面前一眩,世人都道七王爷年纪轻简便建得显赫功名,职位尊崇,在楚国百姓心中更是神话普通的存在;但是他却不知如许风采出众的男人竟也生了这么一副好皮郛,莫说女子见了春情萌动,就连他这个男人也是自愧不如。
“好。”安然看着他,清丽无双的容颜绽放一抹笑容,便独自回身回房。
“哈哈哈,王爷谦善了,那日百花宴上也不过与王爷见了一面,朕早就听闻七王爷的名声在东楚空前绝后,实乃人中之龙,便想着找个时候来府上拜访。”燕烈道。
燕烈摇了点头,俊朗的面庞闪过一丝笑意,道,“王爷何必如此客气。”
约莫着等了半盏茶的工夫,从门外走出去一人,只见他迈着步子,不疾不徐的走来,每一步都稳稳踏在了晨光中,高雅而高贵,在他的身后,是一轮方才升起的朝阳,顷刻间无数的光彩都集合在了他的身上;而他浅浅的笑了,一身新月白的长袍在朝阳的集合下显得更加灿烂夺目,让人不敢直视。
楚曜看着她的身影越走越远,这才收回目光,朝着篱落淡淡的声音道,“走吧。”
燕烈笑了笑,道,“王爷倒是故意,楚帝有如此能臣,实在是福分。”
但是刚走出不远,便见篱落款款走来,身姿漂渺,见着楚曜便是一礼,恭敬的声音道,“王爷,烈皇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