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双眸有些迷离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忍不住伸手重抚上他俊美的脸庞,她仿佛身处于大海当中,身周仿佛有柔嫩的浪花翻滚,竟是说不出的欢乐,两人相互融会,仿佛是最完美无缺的符合。
“方才没有力量,现在有了,谁叫你这么诱人呢。”楚曜眉眼间神采和顺,缓缓勾起嘴角。
楚曜昂首盯着她,双眸伤害的眯起,冷着声音道,“你再说一遍?”
闻言,楚曜的身材不但僵了僵,抬眸盯着面前的女子,如黑曜石般的眼眸溢出少量笑意,温润的声音缓缓在她耳畔响起,“当然能够,今晚你想干甚么都随你意。”
闻言,安然不但气得火冒三丈,此人的确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试问天下另有脸皮比他更厚的吗?“没见过比你更无耻的了。”
“然然,我会一向在你身边。”楚曜和顺的轻抚她蹙着的秀眉,声音温和。
他的吻不似昔日轻柔,带着些缠绵之意,仿佛分离一年多,心头早已涌上巴望,竟是比平时多了些力道,一时候安然只感觉呼吸吃力,差点吻得她喘不过气来;但是在看到他那双泛着情义的眸子时,心头不觉一软,双手攀着他的脖子,更加用力的回应着面前的男人。
四周的氛围垂垂升温,安然的身材也升腾起一股炎热之意,她身上穿的衣袍本就有些松松垮垮,如此折腾一番,已是春光大泄,楚曜微微眯起双眼,吻着她的行动倒是停了下来,双手清算好她混乱的衣袍,浅笑道,“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这么诱人,看着挺难受的,知不晓得?”
难怪那晚她能那么轻易出宫,本来是此人早有预谋,固然内心有些气恼,但更多的倒是淡淡的幸运甜美。
安然微微怔了怔,但是内心却有些甜美,盯着他笑了笑,“晓得了,除了你我谁都不会喜好。”
他的声音是那么和顺,仿佛带着绵绵情义又仿佛有一种安宁民气的力量,让人不自发的便沉湎此中,使得安然本来有些严峻的心也垂垂安静下来;不待她说话,男人低声笑了笑,帘幕落下,暖和如春,她只感觉一阵钻心的痛苦袭来,使得她不自发的轻皱起眉头。
楚曜笑看了她一眼,神采和顺,仿佛表情极好,盯着面前的女子,浅笑道,“然然,从小到大,我的糊口不是黑就是白,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自我庇护,很多时候都不肯意以真脸孔示人,直到遇见你,我才晓得糊口是多么的夸姣,本来我也会有七情六欲,也会毫无顾忌的去喜好一个女子。”
闻言,楚曜不但轻声一笑,都雅的星眸盯着她,笑声道,“好,记着你今晚说的话。”
“如何不持续了?”安然抬眸看着他,神采微红,竟有些微的不安闲。
闻言,安然的心仿佛被一根根弦悄悄震惊,竟感到莫名的柔嫩,抬眼盯着面前的男人,只见他容颜蕉萃,星眸中情义绵长,不由得思路飘飞,这还是她所熟谙的楚曜吗?阿谁站活着间的最高处,不管何时,都以一副高雅安闲的姿势来面对世人,让人难以窥其情感的七王爷吗?现在面对她,竟也会这般低声细语,乃至感到手足无措。
“不是说没有力量的吗?现在如何这么迫不及待?”安然神采几近红得能够滴出血来,哼了哼道。
安然有些怔怔,仿佛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身前的男人一个翻身,已是被他压在了身下;楚曜伸手解开她的衣袍,他的行动是那么的谨慎翼翼,仿佛面对的是一件贵重的珍品,直到衣袍解开,暴露她莹白玉润的的肌肤,目光所及之处,他忍不住呼吸一窒。
“我马不断蹄的从东楚赶来,一口水也没来得及喝,现在满身高低一点力量也没有,才懒得碰你。”楚曜笑了笑,语气和顺,但是藏匿在眉眼间的倦怠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