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贵妃这时给身边的宫女递了个眼神,那宫女便出去了。
以后,冥殊羽不过在北辄只待了三天就解缆回了北辄。
阮琉璃直视着熙贵妃,揣摩着她的意义。
阮琉璃对付的笑了一下,“是臣妾有罪,让家父担忧了。”
高山天然是有些不肯,但他也是明事理的人,不甘心的放动手里的生果,站起了身,极其不甘心的说道,“是是是,我晓得了!”
一来,北辄之地毕竟是冥殊华的地盘,他现在有伤在身,又身居北康王府,唯恐冥殊澈和冥殊华对他倒霉。二来,阮琉璃眼下身怀有孕,胎气又不稳,冥殊羽也想着让她回肇京养胎。
回程的路途,马车行驶的很慢,都照顾着冥殊羽身上的伤势和阮琉璃的腹中胎儿。临到肇京另有二百里的时候,就遇见了陛下派来驱逐的车马,看来陛下还是很正视冥殊羽的。
阮琉璃喝了口茶,问着,“高山,车马劳累多日,歇歇吧。”
高山这才走过来在阮琉璃身边坐下,惊道,“琉璃姐,这是你住的处所吗?”
阮琉璃微微一笑,问道,“钟浦过来,必然是有事吧?”
不管钟浦对阮琉璃尊敬,是因为冥殊羽筹算正视阮琉璃也好,还是因为阮琉璃现在有孕在身也好,但终归是不敢在阮琉璃面前猖獗。
熙贵妃这话是甚么意义?她到底想奉告阮琉璃甚么?
但阮琉璃也晓得,现在她身怀有孕,加上又在北辄立了功,熙贵妃多多极少会给她几分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