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琉璃不悦的白了一眼,“没记着?你日日都收支本宫的寝殿,如何能够没记着呢?是没记着啊,还是底子就没有这回事啊?”
沈沛凝现在不安起来,故作平静道,“胡说八道!本宫甚么时候去找过荚春?”
荚春不敢不从,应道,“是,奴婢前些日子在打扫侧妃娘娘寝宫的时候,在门口偷听到,侧妃娘娘让珍珠去库房取龟苓膏送给殿下,还让珍珠在龟苓膏里放了砒霜,说阮琉璃悔恨殿下常日里待她刻薄,以此来暗害殿下。”
沈沛凝自是来气,当即就对冥殊羽委曲道,“殿下您瞧,侧妃她都被您给宠坏了,眼下人证物证俱在,她还不认错。”
阮琉璃站在原地就嘲笑了起来,“呵呵,不对,你答复的都错了!”
傍晚时分,珍珠就着仓猝慌的走了出去,言道,“主子,荚春偷偷去库房偷拿了一罐龟苓膏。”
珍珠回道,“昨日夜里,高山说昨日见我们寝殿有宫人鬼鬼祟祟,便紧随厥后,说那人去了王妃的寝殿,本日跟我指认了那小我,是荚春。”
这时,珍珠急仓促的走了出去,严厉道,“主子,王妃那边有动静了。”
待到天刚黑的时候,沈沛凝就派了人过来,让阮琉璃前去问话。
沈沛凝这时气愤插言,“侧妃,你不要再做戏了!她是你宫里的人,她的话莫非另有假?何况那龟苓膏就是你送给殿下的,本日若不是本宫命大,本宫就被你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