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贵妃淡淡的问了句,“那是芍药粉还是芍药花啊?”
既然皇后是背后主谋,那么也必定把事情都措置安妥,有皇后参与,外务府上记录的字她想窜改便是轻而易举,借此来暗害莲承诺,将罪名全都扣在柔朱紫的头上。
熙贵妃点了点头,抬手将莲承诺扶了起来,“别委曲了,归去以后好好养伤,半个月以后这脸就好了,幸亏不会留疤,不然真是可惜了,本宫看着都揪心。”
如此周到的打算,让熙贵妃的确挑不出半点可疑之处,眼下人证物证俱在,熙贵妃只能治柔朱紫的罪,可如许做,便会让柔朱紫对她不满,难保今后抨击她。
灵朱紫瞧了柔朱紫一眼,眼底突然一冷,回道,“前些日子,柔朱紫来找过臣妾,说她想寻些芍药,现在正值夏季也不是芍药盛开的季候,臣妾的父亲是皇商,便问可有体例能在宫外弄获得,臣妾想着也不是甚么难寻的东西,便应下了,特地让父亲从宫外带了一些送了柔朱紫。当日臣妾送给柔朱紫的时候还特地问了句,问她要这芍药做甚么,可柔朱紫却说是想拿归去做芍药粥喝,臣妾晓得芍药有养血敛阴,平抑肝阳,柔肝止痛的服从,便也没多问,现在事情闹到这个境地,臣妾也不敢坦白了。”
太医见礼应下,“是,微臣遵旨。”
熙贵妃看着跪在脚下的两小我,没有急着开口,她看得出莲承诺的委曲,也看得出柔朱紫没有扯谎,可恰好统统的事情都指向了柔朱紫,柔朱紫不过就是两片薄唇辩白,一点证据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