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琉璃也不再多说甚么,回身便分开了。
火苗毁灭,阮琉璃故作惶恐失措的拍了拍胸脯,“真是吓死本宫了!”
阮琉璃也是有些难堪,“的确是臣妾不谨慎了,不过也实在没体例,幸亏各位娘娘没介怀。”
说完,阮琉璃又道,“臣妾也给娘娘带了一份东坡肘子,是飘香楼的特长菜,臣妾给您温上。”
现在,寝殿便只剩下阮琉璃和璇玑了。
阮琉璃清楚,这类东西普通吊挂在卧房,很少有人去触碰,再说装潢物于头顶,也没人会多重视。
翌日,阮琉璃一早便入了宫,她特地赶在后宫嫔妃给皇后省安的时候,她这么做必定有她的来由。
但阮琉璃身为侧妃,也算是主子,宫女也不敢不收,笑道,“真是劳烦侧王妃了。”
为了掩人耳目,阮琉璃将残剩的几分东坡肘子都送了去,并且也用了一样的体例放在炭火上,如许也就没人思疑了。
阮琉璃接过,炭火烧的有些旺,不适合温热东坡肘子,阮琉璃便拿铁夹子,将内里的炭火拿出去一些。
宫女甚是迷惑,想着淑贵嫔和阮琉璃并不熟,阮琉璃俄然示好非常可疑。
阮琉璃顾不得烧起来的缎裙,赶快拿出装有奏折的竹筒,递给璇玑,指着小巧四周镂空麒麟流苏吊道,“快!放到上面去!”
阮琉璃这一来,淑贵嫔寝殿的宫人倒是不测,扣问来意,阮琉璃言道,“本宫特地从宫外带了飘香楼的招牌菜,特得给淑贵妃娘娘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