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琉璃轻声一笑,“都是被逼的,这条路到底走不走得通,我这条命到底能不能活,尚且还是未知数。我起码也要保住阮伯伯安然无事,你若回肇京,代我转告摄政王,必然要重视安然,太子这般针对我,更是想击垮他。”
阮琉璃抬眼,瞧着冥殊哲说道,“要不你路上找个居住之地吧,跟着我你也会受连累。”
阮琉璃果断如铁道,“冥殊哲,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若我能逃过这一劫,来日必请你好好喝一杯。”
蝶衣点了点头,“你的意义我必然带到,摄政王也很担忧你的安危,他晓得你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让我奉告你,凡事多加谨慎。”
世人这才晓得,本来拦车的是何人。
阮琉璃看了看天气,现在也是时候紧急,便问道,“你有甚么话要说?”
“这一点我当然晓得,难不成你就是要奉告我这些?”,阮琉璃思疑的问着。
蝶衣随后将手伸入里怀,拿出一道令牌,言道,“这是摄政王拜托我转交给你的,拿着这块令牌去西祁,找尚书刘大人,他可保你临时安然无事。”
蝶衣却抿唇一笑,精美绝美的脸上透出一丝暖和,“那年如丞相府邸,瞧见你第一眼,我便从未健忘过。我原想着你乃是令媛蜜斯,这辈子不过也就只是一面之缘罢了,没想到还能与你再见,只是你却换了身份。”
钟浦指着马车正火线,惊道,“殿下,有人拦马车。”
蝶衣随后纵身一跃上树,瞧着阮琉璃马车拜别很远,方才分开。
蝶衣抬步,伴跟着越走越近,钟浦已经握紧了藏在暗中角落里的利剑,时候筹办着。